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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好友”就别扭,金鲤没好气道:“好友?真是什么好友,我与这位陈国师会有那场杀机四伏的问答?答错了,你看他会不会登上车辇,顺手摘掉我的头颅。这会儿你就该捧着我的脑袋,哇哇大哭了。”
    金鲤将作为卷帘钩杆的珊瑚枝搁放在案几上边,重新放下了碧纱帘幕。
    莽道人小声道:“属下肩上扛着的这颗脑袋,只会比金爷先滚落在地。”
    金鲤气笑道:“借你吉言啊。”
    莽道人连忙挥挥手,“金爷,正值大好时节,正是道心振奋、大展拳脚的关头,咱俩都不说晦气话。”
    隐官,陈先生,陈剑仙,陈国师……不同的称呼,大概就意味着不同的心态。
    比如北俱芦洲已经去过剑气长城和遗憾未曾去过剑气长城的剑修,对上陈平安,都会喊隐官。
    此外浩然天下本土妖族出身,不也习惯一口一个隐官?至于蛮荒,大概不用怀疑,如今名气最大的,甚至不是天下共主斐然,不是那些新旧王座大妖,而是这位“看门”的末代隐官。
    说起来只是见了那位隐官一面,莽道人如同劫后余生,感慨不已,“走了条断头路的武夫,也能如此玄玄通神吗?”
    金鲤笑道:“不然你以为?”
    莽道人重新驾驭起那朵兜罗绵的云彩,毕恭毕敬立于车辇一旁,至于那把佩剑,就当赠礼。暂什么借?跟曹慈对上,就算“上霄”这等半仙兵品秩的利器,淬炼得再是坚韧,恐怕都难逃折断崩碎的下场吧。罢了罢了,都是身外物,何况等到将来这场问拳天下尽知了,在酒宴上,自己也好与新朋旧友们询问一句,你们可曾知晓,当时隐官手持长剑,是与谁借的?
    莽道人一想到这个,便忍不住笑呵呵出声,以掌心拍了拍腰间那把空了的剑鞘,不曾辱没了你。
    车辇另一边,也有一双璧人似的少年少女,随驾出巡。
    金鲤说道:“玉国,青虬,你们师徒俩来辇上闲聊几句。”
    发髻作珥蛇状,道号玉国的“少年”,实则道龄已经六百载,他是莽道人的小弟子,前边还有十几个师兄师姐,却是他收了唯一一位弟子,为她赐下道号“青虬”,成为了莽道人唯一的徒孙。
    好一位碧海水国路,白皙少年人。翩翩佳公子,艳于十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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