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看着一脸疲倦的他,有些惆怅,“毕竟总不能一直这样躲着吧,就算是死,也要尝试着杀出去。”
“别无他法,我想借小娘子一点灵力编织蛋茧。”
我还未明白,他便一头扎进我怀里,月白鳞霜瞬间将我包裹,又红又黏稠,浓密的菌丝深深扎进我红色鳞片的间缝处,剔透的菌丝管里血红的液体正源源不断流向迟暮寒螀的身体,钻心奇痒顿时袭遍全身。
“他所谓的灵力,原是指这个。怪不得亀无蠡曾劝诫我,小心此人!”我叹了一口气,苦笑一下,“本以为拉个‘队友’,路上有个照应,可结果,自己却成了‘队友’的盘中餐。”蛋茧越发的庞大结实坚韧,螽虱也停了下来,不消片刻便不见所踪。紧接着,无数细长的木竿子围着蛋茧直打转。
这些木竿子足有2米高,无数根这样的木竿子上面各站着一个浑身插满树枝没有生命力的“稻草人”,而这些没有生命力的“稻草人”像打了鸡血似的,围着蛋茧急速打转,蛋茧周围的土一直往下陷,巨大的蛋茧只剩三分之一还深深扎根在地里,按它们这样的速度和力度,不消片刻,这颗蛋茧绝对会连根拔起。
“哟~~~苍颜灵主才出两次眠,神力不错嘛!!连冥幽君养的螽虱都能被弹回,不过,我怎么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花影很不雅观地趴在蛋茧上伸着脖子嗅着什么。
我一惊,缩在迟暮寒螀怀里大气不敢出。
“这好像是,是活死人的气味”花影突然从蛋茧上飞弹出去。
“迟暮寒螀,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仰着头,满脸疑惑。“这茧的透气性这么好么,隔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厚度都能闻到气味?”
“非也,只因我刚吸食了你灵力,这茧丝上沾满了你的气味,唉,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下下之策。”迟暮寒螀无奈又无助。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看看脚下。
迟暮寒螀眼睛一亮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道:“那再请小娘子给一点灵力,我们遁地而走,可好?”
“嗯!”我挺了挺腰板,看在他之前舍命相救的份上,我认了。
迟暮寒螀伸手一指,“唰”一声,以丝开路,将土壤硬生生打出一个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