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见床上堆满的被褥与被单,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丝温暖。
“你们大公子为人如此温文尔雅,就连我这个陌生人也这般热情,你们自不必说了,来来来,你们继续尽情享用……”我不自觉地打了个饱嗝,随即站起身来。景末见状,也随之起立,“姑娘要休憩么?”我摆了摆手,径直向陀·窠走去,出乎意料,这一次她没有出言阻拦,只是静静地尾随在我身后。
“这里就是藏宝阁吗?”我望着眼前那座雄伟壮观、气场逼人的博古架,心虽依然泛起难以名状的痛楚,但却已不再像先前那样情绪失控。
“这……罕见之瑰宝,其价值也定然难以估量吧!”我嘴里嘟囔着,目光流转,上下贯注,惊叹于眼前众多的奇珍异宝,这每一件皆是无价之宝,价值连城。
“稀世之珍宝?姑娘,在这陀·窠里,并无有什么珍贵的宝藏!”景未望着我,脸上满是困惑,显然无法领会我的意思。
“这藏宝阁叫陀·窠吗?那上面摆放的不是奇珍异宝那会是……”我指向那座气势恢宏的博古架询问道。
“没错,在陀·窠的每一个格子里,都精心陈列着灵骨。它们来自不同的妖兽,各异的修为、性格与品性,从而形成的灵骨也是形态万千,各不相同。但它们有一个共通点——无一不是我家大公子手下的败将。”景未虽说得轻描淡写,但言辞间流露出的骄傲与自豪,如同潜流般在她脸上粼粼闪烁,难以掩饰。
“灵骨?可是,一旦灵骨被取出,妖兽不旦会丧失毕生的神力与灵力,更为悲哀的是,它们将丧失修行为妖道或兽道的可能性,永远沦为低等的牲畜道,供有能力者捕食吞噬。”
“姑娘怎会知晓这些?”景未愕然道。
我同为一惊,生怕自己说漏了嘴,便支吾着回答:“我,我道听途说的……如若你不介意,可否再多告诉我一些?”冷不丁被她一问,倒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不自觉地四处张望,眼神飘忽不定,这时才意识到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景未,那些女孩们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开。
她略微沉思,便缓缓启唇。
“我们的灵骨自母体之中便已开始铸就,母体的强盛直接决定了胎儿之中灵骨的茁壮程度。我们会在母胎中汲取其灵力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