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神,终于从外焦里嫩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你,你是涸辙翁?”我不可置信又问了一回,实在无法将二者联系起来。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没再回应,我故意干咳了几声,许久清脆的声音从前方幽幽传来。
“小娘子,我已说了,为何你如此质疑涸某呢?”他停顿了半晌后接着道,“我的月影可否安好?能否让我见见?我甚是念她。”他不想再身份上过多解释。
我沉吟了少许。
“是了是了,这人定是涸辙翁无疑了,如若不是,怎会知晓月影?”玄着的心终于放下,信步上前,但仍不敢近身。
他躺在地上半天不见动静,沉重的呼吸带着无限的痛苦。
突然,涸辙翁霍地坐起,大喊一声,悲切万分,他僵硬着身子直挺挺地坐着,一张英气绝美的脸转向我,也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我咯噔一下,心虚地不知将眼神往哪搁,无意间瞥到他单薄的身体千疮百孔全是窟窿。
我回味着他嘴里的名字。
“寒酥!”
“寒酥!是谁?是他的心上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