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甚是美艳,请随为夫而来,我们去剑令台!”南禺.君剑拉着我的手轻柔说道,众人也纷纷起身,他们僵硬的身子直愣愣漂浮着犹如千年僵尸,那一身身大红嫁衣,与我身上的别无二致。我冲着南禺.君剑微微一笑,乖乖顺从,刚走两步,身后又传来嘘唏妖语声。
“赤华大神,这活死人穿着寻隐幔娘,为何如此自在?”
“是了,是了,确确与之前的大不相同。”
“往日肉糜,一沾到寻隐幔娘必定只留下一张漂亮皮囊,咝~~可如今,这活死人,却好生生地站着,该不会是她一身鳞片在作祟?”
“白於大神,说得并无道理,她这身金红鳞片真令我心醉神迷,你看它光泽有度,熠熠生辉,非龙鳞非鱼鳞,见所未见,咝~~这活死人的头颅里应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吧!”
“哎呀,这如何是好?”
“寻尘大神,为何如此惊呼?”
“封阳大神,我为帷幔而呜呼!”
“此话怎讲?”
“如若末伏在脑,君剑必开颅取之,那岂非不是破坏了这身金鳞红片了么,那帷幔残缺不就失了灵性之美了么!”
“无妨,无妨,正事要紧,他们要去剑令台,走,跟紧些,好戏即刻开始,你看我们的南禺将军急急匆匆,一心想在三公主面前邀功,这也不怪他,几万年来,能走进南禺府邸的穿了寻隐幔娘的,还生龙活虎的,也就这活死人了,况且连寻隐翅娘都对她束手无策,这确实让他乱了阵脚。你们且看,剑令台上空那把剑也早已按奈不住”
我顺着他们的话音抬头寻去。
果然,在圆形屏风上方若隐若现着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剑锋朝下,垂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