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轻松，”赵爱民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权利知道真相？你到底在遮掩什么？什么叫做‘债务’？什么叫做‘交易’？那是什么地方来的债，交易又是什么交易？”
何雨柱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有一瞬间的犹豫，他的唇微微颤抖，仿佛在思考是否继续说下去。最终，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地面，似乎在沉默中纠结着什么。空气在两人之间凝固，赵爱民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等待着答案。
\"你不明白，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件事……远比你想的要危险得多。”何雨柱的语气变得格外沉重，“你现在知道的每一部分，都会让你更深陷其中。”
赵爱民咬紧牙关，内心的冲动几乎要将他撕裂。“你是觉得，我就怕了？你怎么不敢正视问题，何雨柱？你当我是什么？我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眼中的傻子？”
何雨柱抬起头，眼神中的苦涩显而易见，他的手紧紧握住烟蒂，仿佛想通过那个动作把内心的烦躁压制下去。“你不知道的是，赵爱民，四合院里的每个人，几乎都在同一个圈子里打转。你真以为，这些年大家过得平静安稳吗？那些日子，一直都是为了掩盖真相而过的。”
赵爱民冷冷一笑，“你说得好像很悲壮。难道你想让我理解你？你想让我为你这些年所做的选择找借口？”
“你没有听懂。”何雨柱的话突然变得急促，“我并不要求你理解我，我也不想让你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些年我们都在为一件大事做出抉择，每一个选择，都会有它的代价。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回头路？”赵爱民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话逼疯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我吗？”
何雨柱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随即压下那股不安，缓缓开口：“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现在站在一个你无法承受的深渊边缘。你知道吗？这些年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而那个目标，如果你现在插手，结果会比你想象的更加糟糕。”
赵爱民的内心剧烈波动，他的直觉告诉他，何雨柱话里的隐含含义远比他说出来的更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