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和雷老虎多年共事,彼此有一定的默契,首长应该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他,说不定还能给他出出气,找回这个场子?
“就这小子的本事,我想打他也打不过呀,您说是吧,司令员?”
雷老虎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开口骂道:“原来是这样,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没别的事我先挂了,我这儿还有个会议。”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整个过程快得就像上了趟厕所,尿完一冲水就结束了。
“不是…… 就这么挂了?我都被那小子算计成这样了,司令员怎么也不处罚一下陈鹤,哪怕警告他几句也好啊!也好还我一个清白,让我能清清白白做人啊!”
如今这情况,雷老虎既不解释,也不处罚陈鹤,周勤感觉自己这打人的罪名恐怕是要坐实了。
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周勤抬头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只见黑压压的云层正缓缓移动过来,看样子马上要下雨了。
“您就这么惯着他吧,说不定哪天他把北方集团都拆了,重新组建他的信息营。” 周勤无奈地叹息一声,“以后我也不管了,陈鹤要什么我就批什么,要多少给多少。我要是还敢讨价还价,我就不姓周了!”
……
另一边,陈鹤拖着鼻血从北方后勤部回到信息营,一路上他都没去擦拭,也没整理一下自己狼狈的模样。
等他下车后,路过的官兵看到陈鹤这副样子,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陈营,你鼻子怎么回事?出血了啊,身上还全是土,你这是从山上滚下来了吗?”
“陈营,你这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呀,是谁干的?”
陈鹤长叹一口气说道:“去后勤部要物资,就弄成这样了。不过没关系,为了让你们能更好地训练,我这点个人得失不算什么。”
说着,陈鹤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显得极为大度,他平静地说道:“唉,和周部长起了点争执,就变成这样了。不过好在你们要的资源都批下来了,很快就会送到。”
众人听后十分惊愕,紧接着便有人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