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藤蔓编织的大网捞捞将它困在了里面。
确实不能立刻灭杀它,却也能在一定时间内足以把它困在里面出不来。
而就在它被痛揍塞回去的同时,其他几个匣子中涌现出来的怪物也像是受到了某种冲击一样,短暂的停顿了一下。
怪物都如此,更不要说拥有同样的思维模式,更能理解同类行为的人类了。
禅院直哉……禅院直哉本来是想正常发表点普通人和‘禅院’之间云泥之别的言论的。
然而看了怪物的下场,再联想一下这个女人对那个看起来就很强大的男人的称呼,他选择了闭嘴。当然这并不代表他要退缩不管了,只是作为御三家的禅院一族,他认为自己应该更细致的审时度势,做出更好更恰当的决定。
没错,只是现在不合适动手罢了。
他松开握紧的拳头,后退了半步。
像是带起了头,他动了之后,以禅院为首的那些人也都安静了下来保持观望状态。或者说,禅院都放弃了,那他们直接上去忙就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虽然当了咒术师就等于跟死亡跳舞,但有能活下去的选项,没有人愿意傻傻的就去送死。
夏油杰到是有点想法,只可惜他才刚一动,那个妖狐的玫瑰就落到了脚边,茎秆直接没入地面。
那是在警告他‘不要动心思’。
夏油杰固然桀骜,但不代表他没脑子——若不然也不可能在脱离咒术师之后自己置办下这样一番基业,以至于现在咒术师们就算知道是他在捣鬼也没在没有硬证据的时候对他动手。
于是他只是一耸肩,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不会轻举妄动。
当然现在的夏油杰不会轻举妄动,但未来的夏油杰可不一定会怎样就是了。
至于五条悟。
他早就找好位置坐下等着看大戏了。
只不过他选定的方向刚好有一只从匣子里爬出来的怪物,为了得到最佳观影点,他顺手把人解决人,然后对着川平小姐刚才做的那样,照葫芦画瓢把那玩意儿也塞回匣子里封了起来。
碍事的都躲开了,一时之间,整个空间仿佛就只有少女和被她称作继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