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年多，你就可以去实现你的目标了。”楚鸿声安慰道，“不用太大压力，我签任何艺人，都不是为了榨干他们的剩余价值。”
“那总不能让楚老师亏本啊。”顾飞星十分诚实，“而且我也需要钱。”
“那，加油。”楚鸿声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就给他倒了杯水。
两人忽然都安静了下来，顾飞星一时也不知道该和楚鸿声聊什么，他有很多事想分享，但又怕对方觉得自己吵闹。
最后还是楚鸿声先开口：“这几天你一个人住，如果实在无聊，可以找我聊天。”
顾飞星猛地抬眼，目光灼灼地盯着楚鸿声，每一次，楚鸿声对他的纵容都会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那他可太擅长得寸进尺了：“好啊，如果楚老师比较忙，打字可能会打扰你的工作，我们可以语音。”
说完，顾飞星假装淡然，实则紧张地等着楚鸿声的回应。
“可以。”楚鸿声好像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什么。
因为他也从来不觉得顾飞星是在得寸进尺。
顾飞星从来没吃过这么舒心的烧烤，楚鸿声平时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但十分会照顾人，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顾飞星也难得体验被照顾的感受。
而且楚鸿声虽然话不多，却是一个很耐心的倾听者，无论顾飞星说到什么小事情，楚鸿声都听得很认真，并且都有回应。
吃饱后，他们又坐着聊了许久才准备回去，楚鸿声说要送他回去，他也没有拒绝，只是又在出门的时候戴好了口罩和帽子，并且将帽檐压得更低。
楚鸿声送他是礼貌，但也有两人一起被拍的风险。
等电梯时，顾飞星还忍不住微微抬头和楚鸿声说话，精致的眉眼满是笑意。
他们没有发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有人偷偷将手机镜头对准了他们。
正好和朋友在这里聚餐的常峰，本想出去上个厕所，结果看到那个抢了自己好友顾飞云二十几年人生的人，哪怕做了伪装，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于是他立刻心生一计，拍了好几张错位的暧昧图。
而后他就将照片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