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当年他到娲皇宫追问成圣之法的射穿都说出来，道给洪荒天地所有生灵听。
不用多说，这话一出，老子这三清之首，福缘深厚的光环便算是彻底的破灭了。
而且，金丹大道这事儿也公之于众。
原本大家只是心照不宣，但现在，金丹大道的‘烂’，却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那些原本还念怀老子功德的人族，此刻也震撼莫名，失望到了极点。
对林钧天所传授的修行体系有所迟疑的。
如今也坚定了信念。
相比起老子这位人教教主，他们自然是更加愿意相信人族圣母和人族共主的！
于是，在这般情况下，老子便可以察觉到自己所拥有的人族气运在疯狂的流逝。
不过须臾片刻，竟然便只剩下微弱到足以忽略的地步。
这一瞬，他心神震撼，怒火中烧。
身上的气息差点暴动，一口老血即将喷出来。
“女娲，你竟如此不留颜面！”
女娲冷笑，“你若是给人族留有希望，给本宫留有颜面，本宫自然也以礼相待。”
“但现在，你咄咄逼人，已经踩到本宫头上了，若是本宫继续忍让，人族怕不是要被践踏到泥土里去了！”
“且不说你，再说玄都！”
“尔为本宫昔日所创造先天人族，却不曾想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日后，不得再自称为人族！”
“否则，因果感应，本宫定惩不怠！”
“哼，老子师兄，再不走，是打算和本宫大战三百回合吗？”
局面如此僵硬，老子玄都两人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昆仑之上，原始和通天两人也有所感知，此时面面相觑。
原始自是不用多说，已经开始叫嚣女娲不知好歹。
而通天则是稍显沉默。
毕竟，女娲说的是句句在理。
他的大兄，太清圣人，的确是理亏啊！
当然，除去众人噤若寒蝉，原始通天两人态度不一之外。
远在西方须弥山上的两位圣人，此刻则是眉笑眼开。
准提自然是不用多说。
他平日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