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池手臂绷得发麻,难以自抑地想,被凶手绑走的尤安安一定吓坏了,会不会眼泪朦胧地哭。
少年经不起这样香艳的诱惑,光是想象,向池的脑子就轰得炸开烟花,俊脸涨红,手忙脚乱地去擦鼻腔的温热。
裴西承就淡定了很多,只是不着痕迹地抬了抬手臂。
合格的警官要深入了解受害者的经历,所以他点了点头,继续问。
“他怎么亲你的?伸舌头没有?”
“你嘴巴这么小,会兜不住的从嘴角弄湿衣服吧。他是不是还摸你了?”
“不过盯上你的坏人肯定不会放过你,说不定要偷看你洗澡,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臆想你的身体。”
“晚上捂住你的嘴巴,不会有人听到你呼救,到时候你只能捂着肚子哭着来报警,要我找到把你弄成这样的人。”
末了,裴西承很满意自己的结论一样,做出总结,“我可以保护你,所以要不要来我这里住?”
尤安安被这些直白下流的话冲得脑袋发木,湿粉唇肉快咬烂了,稠丽小脸晕出一圈一圈敏感的粉。
她压根没反应过来。
也招架不住裴西承一脸正经,却突然把话题转弯到和案件无关的质问上。
“不会的…”尤安安无措地辩解,晕乎乎咬住唇肉,把边缘压出一道白痕。
“不会什么?不会被?”
饶是向池,也不禁为裴西承这种话瞪大眼睛,古怪地看过来。
“…这和案子有关系吗。”
尤安安忍了又忍,羞耻地别开头不看他,转头对上向池跟狼狗一样的目光。
尤安安:“……”
她默默转了回去,低头揪吊带腿袜,腿肉被勒得发紧,尤安安蹙起眉尖,翘脚伸手穿过去勾松。
裴西承扯了扯唇角,压下心口暴涨的,想要欺负哭尤安安的情绪。
他二十五的年纪,本身又处于豪门上流,自然看惯了风花雪月。虽然自己没经历过情事,但也犯不着对一个见了两面的漂亮女生耍流氓。
简直像个毛刚长齐的小子,仅仅看尤安安乖巧的表情,就兴奋傻了。
第一次在警局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