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子里,尤安安面颊苦楚,手腕搭在男人后颈,柔软而可怜。
男人钻进她软乎乎被缚紧的两条胳膊间,看上去竟像是少女仰头把湿漉漉的嘴巴迎上去给人吻。
看不清脸孔的男人听完她那句话,就发疯般急切而贪婪地把唇贴上他日思夜梦,肖想已久的甜软上。
模糊的呼吸打在耳根,尤安安听到他愠怒的声音,“为了活命就给亲。”
“弄出这么糟糕的表情,要是我保护你呢?是不是可以随便给?”
什么垃圾话…
即使被亲得软塌塌,指尖要用力揪紧男人身上的冰冷金属外套才能站稳,尤安安还是想骂他。
什么臭男人。
想亲直说,放在平时,这样暴力动不动就生气的人她理都不理的。
攻势越发凶猛,尤安安偏开头有点受不了这样激烈的亲吻,却被心情不太好的臭狗掐住脸蛋,呼入耳廓。
和他冷硬外套不符的温度放大,一瞬间让尤安安错以为从头到脚都沾染上了气息。
她细声细气地哭,眼泪却尽数被男人卷入口中,还要被恶趣味地亲吻眼尾。
“你这样好像我的小妻子啊。”
男人一边喟叹,一边摁着她的后脑,像闻到肉味的狗一样在她唇上,耳垂和通透白玉的脖颈留下亲吻。
嘴上很凶很坏,还要威胁尤安安,手臂却诚实地替她挡住硬物边角。
尤安安满眼湿融,朦胧的光线透过黑布,如同被弄坏的圣洁修女,压根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没等到她的回复配合,男人又啃了一口,半晌突兀道,
“乖乖坐在我怀里被亲成这副模样,你说,你是不是我老婆?”
“不,不是…”尤安安不知哪来的力气,桃粉腮边水色淋漓,却还倔强地皱着鼻尖反驳。
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样。
不知道楚楚可怜的表情,雪白的脸蛋和嘴巴多么引诱人采摘。
尤其对面是一个做梦都想把她亲得发抖,抱在怀里细细品味的雄性。
这几个字显然触怒了他,男人的声音由晴转阴,从喉间逼出声冷笑。
随后手臂松劲,在这股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