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腿就酸得厉害。
尤安安慢慢挪回家,第一时间就是洗澡,然后拨电话让物业找人来修空调。
那头却支支吾吾,老说再等等。
过了十分钟,门铃响起——
门外是个修理工,黑色帽子深蓝工服,白手套干干净净,看起来很专业。
尤安安连忙侧身给他指位置。
单薄的衣服勾勒出腰身起伏的弧度,水珠顺着光滑紧致的腿滚落到地上。
修理工眉头微动,用尤安安看不懂的手法操作了几下,转身说,“需要进一步修理,你把电话写给我,公司会联系你。”
男人口罩下的声音低沉冷闷,模样看着很冷淡。尤安安写下号码,把纸递过去。
这时电话又被打通了,对面是物业,“女士,我们和上司沟通了,真不能给您找师傅,您也知道最近不太平,公寓附近死了三四个人了,上一个昨天半夜才从下水道拖出来,得配合警察工作,不能放外人进来,要不先给您换个房间…”
后面的话尤安安听不清了,耳膜几乎嗡鸣,脑中空白了一瞬。
不是物业找的,那这个人是谁?
她惊惶抬头,对上男人森冷的视线。
他站在离她一米的地方,静静看着她,如一条蛰伏的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