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安安舔干净唇边奶渍,认真地宣布。
吃人嘴软,再不做点什么,她的愧疚感就咕嘟咕嘟冒泡涌上来了。
想到了什么,齐斯言眸色微闪,把即将出口的拒绝吞回喉中。
“系上围裙吧,免得弄脏衣服,我看安安挺喜欢这件的。”
他不提,尤安安都要忘记自己穿的是衣柜里少有的正常衣服。
直播收入还没到账,她没有钱买新衣服,再失去这件卫衣,就只能日日穿着不堪入目的纱制短裙了。
好险,好险。
尤安安选了件粉色的围裙,两手背到身后笨拙地试图打结,带子却不听话。
只好偏过柔腻瓷白的漂亮脸蛋,向身旁的男人求助,“你能帮我系一下吗?”
等的就是这句话。
齐斯言微扯唇角,站到她身后接过细细的带子,低头就能看到浓密顺滑的发顶。
丝丝缕缕的蜜软甜气钻入鼻腔,呼吸间,肺腑都盈满这股体香。
极力克制住不要丢开围裙,直接把尤安安按在桌上,恶劣欺负揉弄小肚子,亲熟吻烂那张香软唇瓣的冲动。
齐斯言微微用力,带子拉扯着尤安安踉跄后退,几乎贴上男人炙热的胸膛。
尤安安呼出口气,小声请求,“有点太紧了,可不可以松一点?”
“——当然可以了。”
在她身后,齐斯言虚虚把下巴埋在她颈窝,温热的吐息打在洁白皮肤上。
烫得尤安安唇珠乱颤。
不知过去多久,尤安安忍不住要催的时候,温润青年退开距离,“系好了。”
一个灵巧端正的蝴蝶结扣在后腰。
尤安安不吝赞美,“好漂亮。”
来到厨房才犯了难,从前在圣殿,她从不被允许做这些工作,说要保持娇嫩纯洁,当时她不明白。
直到成年礼当天被乌利亚特强行带走,她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君主的禁脔应当美丽无暇。
被娇养上百年,这也导致她是个生活白痴,尤安安抛下没必要的记忆,专注和手里的盘子斗智斗勇。
齐斯言忍俊不禁,接过来一只洗的乱七八糟的碗,姿态优雅轻快,转眼间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