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被尤安安看到他这幅丑陋嫉妒的嘴脸,更怕看到含着莹莹泪水的眼睛舍不得吻下去。
瞬间化为失去理智的兽类,尽数撕开了过去在尤安安面前强装的不在意。
他真的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
尤安安是他的未婚妻,虽然退婚了,但安安喜欢他,闹过脾气会原谅他的,怎么可以再三被别的男人啃嘴巴脖子。
他酸死了也恨死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但所有的诘问和愤怒在尤安安的眼泪跟前都跌了跟头。
才被蹂躏过的唇肉又被反复乱亲,尤安安难受又羞臊,隽秀白指攥成拳头砸在沈越肩膀,却被亲得更用力了。
这条疯狗!
比贺琰洲还疯。
沈越终于松口的时候,尤安安嘴唇酸酸麻麻,她泪痕未干,衣衫凌乱贴在纤细的娇躯上。
脸蛋透着憋闷的粉,唇肿得像熟透的蜜桃,汗水都泛着丝丝拉拉的甜,眼中含着一汪春水,要落不落。
就连白皙的锁骨和后颈也不放过。
尤安安咬着手指,眼睫挂着盈盈水汽,一身粉白皮肉被反复种上一层玫瑰。
尤其是后颈——斑驳得胆战心惊,暗红的旧痕被添上密密的鲜红新痕,仿佛成心比较一般,雪白的肤肉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了。
见她还乖——其实是推不开,沈越暗得发黑的目光得到安抚,又黏糊过后才不舍地把老婆送回家。
凌晨两点五十。
主卧内,窗帘紧闭,黑暗弥漫。
正中央的大床上,雪肤黑发的少女睡得似乎并不安稳。
她蹙着眉,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小脸白如牛乳,唯独唇红得勾人,被采撷过度般的饱满肿胀。
她热得翻了个身,被子被拉下来大块,露出一片比棉被更细腻洁白的软肉。
白的晃眼,美丽无暇。
而更晃眼的是少女修长的脖颈。
被汗水黏湿缠绕着的乌发下,映衬出一片暧昧刺眼的痕迹。
嘴唇,脖颈,锁骨,胸前…
到处都有。
黑暗中,站在床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