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尤安安张了下软红唇肉,什么也没说,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一股无名火涌入脑海,沈越恨声道,“你骗我说在睡觉,其实是跟男人睡觉是吧?”
离大谱了!
尤安安觉得他有病,解释道:“我没有。”
她那点可怜的抗拒沈越都看在眼里,不住恶意想着他们干了什么?
尤安安和别的男人软软撒娇?对别的男人笑?和别的男人接吻甚至…?
想到这,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他要检查一下他的未婚妻。
尤安安仍被禁锢在男人怀里,闻到沈越身上的酒味,“你是不是醉了?”
“你——?”声音变了调。
宽大的衣领被男人扯开几颗扣子,雪玉似的软肤干干净净,没有痕迹。
沈越松了口气,又把目光投向尤安安那张唇边泛着粉的嘴巴。
敏锐地发现嘴巴肿的异常,沈越黑着脸,失控地逼问:“他亲这了?”
不等尤安安回答,他红着嫉妒的眼睛, 俯身不管不顾吻住那张软烂润粉,诱人的唇。
像是终于找到亲热的借口,沈越握着粉白的下巴尖,被尤安安嘴巴上的浓密香气香得头晕目眩。
“张嘴好不好?”
这是一句模糊的恳求。
但他垂着眼皮,看上去不管尤安安怎么回答,他都不会放过可爱的猎物。
屋内窗帘紧闭,寂静的落针可闻。
沈越抱着香软的一团,把人抵在床头,发狠地吻,尤安安被吮得浑身哆嗦。
男人体温烫的惊人,尤安安被粗粝掌心钳着,被迫趴在宽阔胸膛上,很快软成了一滩水。
她话都说不出来,身上也热的湿漉漉。
雪白的膝弯被男人捞到硬邦邦的手臂上搭着,方便了他一边呢喃叫她的名字,一边磨着丰软充血的唇瓣。
尤安安怕掉下去,白生生的手抓着男人的衬衫,舌根发麻却只能被迫任由沈越发疯。
“唔…”
在她没忍住哭出声的下一秒,敲门声响起。
莫昀阳的声音传进来,“怎么这么慢啊?越哥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