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因面前公子高的神情有变就不予多言,话语间,再次一礼,将所思所想细细道出。
许多事情,看上去很简单,实则内里不简单。
许多事情,需要未雨绸缪。
许多事情,宁可多思多虑一些,也不要什么都不想。
……
“胡亥,你这番话……很大胆,若是传出去,你会很麻烦。”
“但……你这片心……我能够感觉到。”
“赵国之事。”
“眼下之事。”
“扶苏兄长,多年来看,扶苏兄长历练许多,麾下自有不少的朝野之力,你以前不也说过,泗水郡农家之事,扶苏兄长接纳了不少农家弟子。”
“那些人在野之中,还是不少的。”
“那什么农家田言她们,就在其中。”
“还有他身边的一些人,还有另外一些绝对存在的力量。”
“……”
“胡亥,你之意,我现在也有立下属于自己的力量,而非……。”
“可……此举何为?”
“父皇旨意所言,只是让我在齐鲁巡察处理诸事,并未有其它,若是一些动静被父皇得知,岂非麻烦?“
“……”
很大胆。
很鲁莽!
很轻率!
真的很胆大。
胡亥,他的胆子还真不小,纵然真的要举例子,何以找赵武灵王的沙丘之事为用?
那是赵国的腌臜事,就是放在诸国王族之中,也是不愿意多提及的事情。
只是说着赵章和赵何之事?
胡亥所言,公子高俊秀的眉目更为蹙起,原本舒朗的墨眉,此刻无声无息之间婉转而起。
双眸生辉,直视面前的胡亥。
轻声呵斥一声。
却……没有多言。
一些话,胡亥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一些道理。
有没有为自己着想?
一些事,自己的确没有想到。
有没有他自己的私心?
怕是也有!
但!
那些事,自己的确没有考虑到,真的没有。
胡亥所言,父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