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自己不能得到龙，也绝对不能让潾祈得到。
否则就算是死，她也不会瞑目。
尽管她现在真的要死了。
不过可惜啊，这一次不会事事都如她的愿了，乐正蠡的双眼渐渐变得浑浊，原本该环绕周身的月华也变得逐渐透明。
那颗月华之瞳的复制品变得浑浊，甚至开始闪烁起来，俨然有彻底熄灭的趋势。
看到这一幕，凤嫱痛苦得撕心裂肺：“不！你不能死！你不能就这么死了！”
“你起来，你先起来杀了这个女人！”
“你给我起来啊！”
可惜，任凭凤嫱再怎么撕心裂肺，乐正蠡的状况就是越来越糟。
倒是缠绕在他身上的链条，随着乐正蠡的状态越发糟糕，这些链条上的邪气更加明显，上面的符文看起来也越发鲜红。
很明显，乐正蠡的生命消耗得比凤嫱更快。
潾祈看了一眼，“啧啧”一声摇摇头：“还真是真爱啊，知道凤嫱没办法自保，干脆消耗自己的灵力去为凤嫱续命。”
“只可惜，你所保护的人到了这种时候，却只想着发挥你最后的价值来杀了我……”
“不过若是你还能动弹的话，应该还是会随她的愿吧？”
“真是个蠢货。”
言罢，潾祈也不再去看乐正蠡，转身走到了阿娇下方不远的位置。
看到“阿娇”，潾祈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只见被人为制造出来的阿娇已经失去了所有人的特征，一身青黑色的鳞片覆盖了身体，鳞片之间的缝隙微微张开，里面有淡淡的血色钻出来，似乎正在吸收着什么。
潾祈很开心，冲着“阿娇”伸出了双手：“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来，快到娘亲这里来……”
“阿娇”是她和宋缺倾尽了七百年的心血打造出来的。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用阿娇去和凤嫱做什么交易。
当初跟随竹樾一同去了鲛人族，将鲛人龙宫搜刮得一干二净，得到的最终的东西从来都不是那些珍宝，而是那一份可以将人、鲛人转化成龙的秘典。
这七百年，她和宋缺打造出了安乐城，利用鲛人的血脉，滋养出了“阿娇”。
和凤嫱的合作更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