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轻轻点头：“是啊，你别说出去。”
“你是不是傻啊？被人爆出来，你这辈子都毁了。哪怕陆宴现在没有女朋友……可谁不知道他家一定要跟人联姻的，到时候他可以明哲保身，你呢？”张玲急得声音都大了几分。
江挽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笑得没有什么心眼：“可是他给了很多钱我，我有他给的钱，可以过得很好，他出手大方，比左烨好很多了。”
“你特么猪油蒙了心，跟左烨牵扯不清完，又跟他的表哥搞在一起，你疯了？”张玲气得半死。
江挽一脸无力地看着她。
“姐妹儿，不管怎么样，不该招惹的人，咱们不招惹好吗？我之前让你追他，我现在真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左家的不好惹，陆家的更不好惹，钱咱们慢慢赚。”张玲看着江挽的眼睛。
江挽忽然靠在沙发上，她脸上挂着笑：“一个亿，咱们普通人赚不到的。因为债务不在你身上，你无法理解要还钱之前的前几日，是如何的彻夜难安，焦虑要弄得我神经衰弱了。”
很多人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他们总觉得一切都能过去。
为什么欠债的选择跳楼，也是因为精神折磨。
张玲眼睛很红，她低声道：“我就是不希望你搭上自己的名声。”
“如果不是我妈妈，我估计我都想跳楼啦。”江挽声音带着笑意，说得随意，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别说傻话，反正不管怎么样，姐妹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张玲搂住了她的肩膀。
江挽想，如果没有他们，她早就撑不下去了，也遇不上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