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欠债,她可能会把自己赚的所有钱都用在妈妈的身上。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江挽却不一样。
亲情是她唯一的支柱。
江挽坐在车上,看着沿途的路灯,好一会儿,开口问吴铭:“陆总什么时候找的教授团队?”
“你妈妈出事的那天。”吴铭如实回答。
江挽是陆宴身边最特殊的一个女人,
吴铭和陆宴身边的朋友都以为,他这辈子都会等那个在国外的女人。
可没料到,谁都没等到这一天,陆宴就有了一个女人。
还是个算得上在意的女人。
吴铭其实很了解陆宴,他在外人眼里是高岭之花,但实际冷漠到了麻木的地步。
自从那个女人去了国外,后来几乎没有人能让他的情绪有任何的变化。
现在,江挽重新让他偶尔会多一点冷漠之外的情感。
“原来他那个时候就打算帮我。”江挽低声呢喃。
可为什么还要跟她提分手呢?
江挽想,陆宴把分手几乎当家常便饭了。
或许……也不算是分手。
他只是把自己当作纾解生理需求的工具人而已。
“陆总很在意你的。”吴铭温声说。
陆宴跟她感情好的日子里,吴铭都能感觉到他办事的时候,心情都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
“他把分手当家常便饭,算了……反正我跟他也不算是正经男女朋友关系。”江挽呢喃着说完,又看向了外面。
吴铭不好下定论,只能闭嘴。
来到了陆宴的私人别墅,她才进去,就看到陆宴靠在门边,远远看着自己。
吴铭开车离开了。
江挽心系妈妈的事情,快步走过去,还没开口问,就被陆宴搂进怀中,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住了她的唇瓣。
一肚子话都被吻压下去。
陆宴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松开她。
他深邃的眼眸看着江挽的,江挽的眼眸弥漫着雾气,她眨了眨眼睛,想问教授的事情,可又咽了下去。
她不问,陆宴也不说,抱着她就进了屋里。
到了房间,陆宴将她放在床上,用力吻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