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谢一鸣,老爷子脸上的不悦之色更浓了一些。
“那个胖子,宁愿去外面的酒馆里请你喝酒,也不愿意来我这里,与我喝一顿酒,架子还真是大啊。”徐老爷子神色略感伤感道。
其实谢一鸣年轻的时候,也曾与徐老爷子打过不少交道。
那个时候的谢一鸣还是一只闲云野鹤,而徐老爷子那时候已经成为了家主大人,为人宽厚仁慈,也时常聚在一起品茶论道,算起来也是一对忘年交。
可人生道路就是如此,走着走着,就莫名散了。
对于往昔的那一份交情,老爷子一直都心里挂念,却很难再续前缘。
哪怕老爷子明明知晓那个高大的胖子想要将自己的宝贝孙子培养成为下一代的南方领袖,但也并不影响老爷子心里对谢一鸣有成见。
徐源面色微僵,找补道:“他是领袖,不能随意进别人家的门,毕竟大家族有时候也会像女人那样争风吃醋的。”
“他怕麻烦,也害怕被一些闲言碎语扰乱心境,所以就没来。”
老爷子闻言,气笑道:“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在一起吃一顿酒,又能如何?”
徐源尴尬应道:“或许这就是无极强者的架子。”
老爷子闻言,自顾自的端起茶杯浅喝了一口说道:“还别说,这个胖子在修炼一事上的确根骨非凡,我观你体内真元日渐雄厚,难不成他将《阴阳圣经》传授给你了?”
徐源难为情的说道:“我倒是希望他可以将他的看家本领传授给我,奈何他并无此意,只是随意对我进行一番指点而已。”
“看那架势,他是打算将《阴阳圣经》传授一个贫苦人家出生的孩子,但暂时,谢一鸣还未遇见让他眼前一亮的穷孩子。”
“我家境太好,肯定是没戏了。”
徐老爷子听到这话,心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欣慰。
首先欣慰的是自己的宝贝孙子不是一个贪心的人。
其次,欣慰的是谢一鸣真是一个有大格局的人,既要将徐源培养成下一代领袖,同时还要培养出一个绝世高手,以后好生制衡徐源。
唯有如此,南方的整体框架才不会散掉。
徐老爷子一脸不服输的表示道:“没事儿,咱们家的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