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灵廷西边的天空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阴冷的寒风裹挟着雪花漫天飞落,寒气逼人。
京乐春水的身体被巨大的冰柱紧紧包裹,冰晶在他的周围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的头低垂着,双刀“花天狂骨”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人仿佛被冻结在了时间的缝隙中,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不……不可能!这,这是……骗人的吧!”
霞大路家宅院内,纲弥代时生透过窗户,远远地望见了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缩,顿时一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队长!”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几乎是飞奔到了京乐春水的身边,其他八番队队士也紧随其后围了上去。
寒风刺骨,冰凉的雪花飘飘洒洒地落在八番队死神们的肩头,但他们毫无反应,自顾拔刀疯狂的砍击冰柱,试图用这个办法救出京乐春水。
“这,这个灵压的感觉……”纲弥代时生的声音颤抖着,伸手触碰那冰冷的冰柱,满脸愕然:
“是冰轮丸!没错!是日番谷队长的……冰轮丸!只有冰轮丸的灵压能冻结空气中的水份,改变天气!”
冰柱上刺骨的寒意从纲弥代时生的指尖蔓延到全身,但他却毫不在意。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京乐春水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生命的迹象。
然而,京乐春水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可恶!为什么日番谷队长要袭击队长?!”
纲弥代时生的心沉到了谷底,因为京乐春水的伤势远比看上去要严重得多——如果凶手真的是日番谷冬狮郎的话,恐怕他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寒气重创,生不如死!
“怎么会这样……”
“队长!队长!”
“队长是被日番谷队长杀死的!”
“延边!不要胡说!凶手还未确定!”
“切!这么明显的灵压!只有冰轮丸!只有日番谷队长的冰轮丸才能影响天气,造成这种程度的伤害!”
八番队队士们见自家队长京乐春水遭受重创,难掩心中的愤怒与焦灼,大声呼喊着要向日番谷冬狮郎讨要说法。
“可恶!凶手真的是……日番谷队长吗?!”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