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一台手术,肝包虫。”
马逸晨在电话里给张凡回了一句。
张凡一听,就上火了。
“又是边疆来的?你们普外是干什么吃的,现在还有边疆人来首都因为肝包虫就医的吗?”
马逸晨等张凡骂完,这才笑着说了一句:“不是的,不是的,是首都这边的本地人,因为家里养了宠物狗,春天去野外踏青。
结果家里小孩老是过敏,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发现肝脏上有点问题,当时没确诊,航天附属医院的就送到了咱们这里。
咱们见的多了,一看就是肝包虫。”
张凡不生气是假的,当年他飞刀首都,结果一进门发现边疆的一个领导跑来首都做肝包虫,然后首都的医生又邀请张凡来飞刀。
这尼玛,说出来都尼玛是笑话。
肝包虫,这个废几句话。
这玩意,真的很可怕很可怕的,潜伏期长达三十年,直接就可以类比hiv了,而且这玩意最主要的是手术很难做干净。
肝包虫的中间宿主是犬类。
说人话就是,肝包虫传染人,必须有狗。
城市里的狗因为接触不到肝包虫的虫卵相对安全一点。
但,现在很多人去野外什么的,也会带着自家的狗狗出去。
这个时候,千万千万别大意,它吃了啥,碰到了啥,你是不知道的,一旦它舔了啥不该舔的。
狗主人就倒霉了。
不是医疗行业的,估计都没见过肝包虫的患者。
肝包虫患者撩开衣服,真的能吓死人。
肚子上的手术瘢痕一层落一层,感觉就像肚皮上穿了一层对垒起来的肉疙瘩一样。
因为肝包虫手术一次性的很难做完,而且这种手术又是大开放性的手术。
三四次手术下来,肚皮上都没好的皮肤了,全是瘢痕。
“好,我知道了,这台手术我来做!完善术前检查,然后通知我时间。”
给马逸晨交代完毕以后,然后张凡又给考神打电话。
周一,水木附属医院里长枪短炮的新闻媒体来了一大帮。
比开新闻发布会都热闹。
水木附属医院的院长和书籍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