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羊杂碎一块馕饼,羊杂也就吃到四月了,天气越来越热了,等五六月再吃,就有点过于火大了。
微辣中带着酸味出头,夹杂着蒜和香菜的香味,混合着麦香,乖乖一碗下去,身上微微出汗,真的是清晨无限的美好。
张凡算是大客户,几个小伙子跟着张凡跑步,张凡得管饭,虽然人家说不用,但张凡必须得管饭。
他吃一碗羊杂,而给三个小伙子则是加工羊杂,就是不要羊肺,全是羊肚子和羊肠的大碗。
吃饱喝足,张凡进入医院,就开始皱眉头了。
因为这几天医院乱的像是群魔乱舞一样。
但凡能和张凡说上话的人都来和张凡说话了。
其实大多数都很好打法,一两句的事情就搞定,最麻烦的就是一群老专家和老教授,尼玛你编制都不在茶素医院。
说白了,你就是个打短工的麦客,可这群人并没有这么自觉性。
以前刚来茶素医院的时候,这群老家伙虽然也加入了茶素的实验或者临床。
但总是一副防备的架势,就像是非洲野猪在喝水一样,时刻保持着警惕,直接就把张黑子当非洲二哥了。
他们警惕的就是张凡把他们弄成茶素的在编人员。
当时张凡是有这个想法,但实力不容许啊。能让他们来医院就已经很奢求了,其他的也就随缘了。
可慢慢的,这群老家伙开始放肆了。
开始指手画脚了。
早上,刚进医院,就看见王亚男一副人群中偶遇的惊喜一样,一脸的笑意,“师父,您跑步去了吗?我也跑步去了,您什么时候跑啊,要不以后咱们一起跑吧!”
“该干嘛干嘛去,我烦着呢,别逼我让人查你们病历啊!”张凡口无遮拦的把恶心人的王亚男给骂走了。
她喊师父献殷勤就没啥好事,止血明胶这边的事情跟他们骨科没一分钱的关系,她过来就是想占便宜的。
像王亚男这种就是好打发的,一两句话的事情而已。
但这种人不少,王亚男骂骂咧咧的走了,没走几步,吕淑颜来了。
又走了几步,薛飞提着食堂的面包,双手要给张凡送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