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傅明野却一抬手,骨节分明的食指勾住顾斐然的后衣领,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就把人给勾进了自己怀里。
顾斐然:“……”
哽了一下,顾斐然吸了吸鼻子,轻哼一声,“网上现在喊你傅狗子的人那么多,他们能喊,我反倒不能喊了?”
傅明野眉头拧了一下,很轻易地被顾斐然的鬼扯说服了,也不继续纠结这个名字,“行,让你喊,反正我是傅狗,你就是小奶狗。”
“我才不是!”
“有句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傅明野却慢悠悠道。
这句话是应该用在这里的吗?
顾斐然嘴角一抽,更加不服气道,“而且,什么嫁不嫁?谁嫁给你了?更何况,我们还没领证呢!”
“那现在就可以领。”听顾斐然这么说,傅明野眼眸闪过一抹精光。
大有种顾斐然只要点个头,他立刻把民政局都搬来的架势。
顾斐然:“……”
这话题怎么就扯到领证上了?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我一开始分明是想让你别老爱吃飞醋,小柔虽然不是我亲妹,但也是我堂妹,有血缘关系的!这你瞎吃什么醋。”
“没吃。”见顾斐然不说领证的事情,傅明野神情肉眼可见地淡了下去,一手牵着顾斐然的手,继续往停车场走。
“是吗?”顾斐然一听,故意凑近傅明野,吸了吸鼻子,往他身上到处嗅了嗅,“可我闻着,好酸啊!”
“嗯,今天的喷的香水就是醋。”
傅明野面不改色鬼扯。
傅狗:我不酸,我只是喷了醋。
顾斐然:“噗——”
实在是没忍住,大笑出声。
傅明野见他笑得这么开怀,先是蹙了蹙眉,旋即冷厉的眼底如同融化的春雪,透出几分暖来。
薄唇微扬,傅明野干脆惩罚性地朝顾斐然的腰上软肉伸出手。
顾斐然很怕痒。
傅明野又故意挠他,顿时笑着挣扎躲闪,整个人都有点笑得直不起腰来。
顾斐然实在是受不了腰上的瘙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只能张嘴求饶,“傅明野,你别闹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