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顾斐然能当场原地去世。
不过他其实和当场去世也没什么区别了。
后面那个女服务员进来的时候，顾斐然难得再次感受到了一把，什么叫做社死。
他本来还想安慰自己，只要刚才那时候没和对方对上眼，对方没看见自己的脸，那就权当什么都没发生。
顾斐然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坐在原地。
反倒是进来送菜的女服务生，一进来看到两人，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顾斐然：“……”
你到底脸红什么？！
尤其那个来回在他和傅狗子之间扫射的眼神，充满了故事和暧昧。
感觉光看这小姑娘的眼神都能脑补出她脑海里各种极限画面了！
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眼神，还有你那不停上扬的嘴角？！
顾斐然很想开口吐槽，但他还是闭紧了嘴巴。
毕竟他听到动静之后，就立刻把口罩给戴了回来。
连戴帽子也给扣上了。
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连带傅明野也跟着他一起武装了起来。
顾斐然安慰自己，没关系。
对方不仅刚才没看见自己的脸，他现在捂得这么严实，对方肯定也认不出来。
只要认不出来，哪怕她刚才看到了他和傅狗子亲来亲去的，那也没关系！！！
只要认不出来，他就不会尴尬！
“那个……”
老天爷有时候就是这么见不得人好。
下一秒他就听见女服务生红着脸，双手紧张地攥在一起，却仍旧忍不住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两人，满眼桃心，一副快要磕晕过去的模样说，“崽崽，傅狗，啊不是，傅影帝傅神！！！能不能请你们两个给我签个名啊？我……我不合照，就签名就行了，我保证不会把这事传出去。”
就和闺蜜说了一下下……
而且不拍照，传出去也没人信。
虽然……
他们两个是情侣，传出去好像也没什么见不得人……
但是服务生还是下意识朝天竖起三指，指天发誓。
顾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