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看着这些证据，又看了看顾斐然，头一次察觉自己原来对自家艺人还不是那么了解。
这才多久的功夫，甚至都没看到顾斐然打一通电话，就让人弄来了这些证据，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第一次，纪然感觉自己从未看透过顾斐然。
“对了，这些证据等等再发，让易瑶瑶再多调教一会儿。”顾斐然提醒纪然。
他可不是好欺负的，而且他这人虽然懒，但还有个优点。
睚眦必报，心眼小，爱记仇。
“让他们继续骂继续喷，现在骂的多激烈，这些东西甩在他们脸上的时候就会有多响！”
“这倒是没问题，只是你到底……”纪然还是想问问顾斐然到底怎么做到的，话还没问完手机却忽然叮的一声。
纪然就没再问，把手机还给顾斐然，“有人发微信给你。”
顾斐然原以为是其他什么人，低头一看却赫然看到“臭屁脸”三个字。
是他微信给傅明野改的备注名。
顾斐然原本还没个坐姿的身子下意识就绷直了起来，眸光飞快往对门的方向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旁边一脸茫然的小助理和已经跑去给公司那边打电话说明情况的纪然。
不知怎么，就有那么一点心虚的感觉。
跟偷摸在经纪人和小助理面前搞地下情似的。
啊呸！
地下情个毛啊地下情！
明明就是死对头一直对他居心不良！
又不是他居心叵测，为什么反倒是他一想起傅明野就心虚？
顾斐然垂下眼睑，腰板挺地越发笔直，故作随意地点开微信。
赫然是易瑶瑶的刚才他给纪然看的，傅明野也都调查了出来，甚至还有一些他没调查出来的东西。
除此之外，傅明野没多发一个标点符号。
可没来由的，顾斐然就突然红了脸。
像是拿着手机的手忽地触了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尖儿。
顾斐然猛然按灭屏幕。
换做以前，他一定会觉得死对头这么做是没安好心，明摆着来看他笑话。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