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你个小寡妇为了叶家那小子,生意都不做了,你是睡着他的人了,还是挣着他的钱了?”泼皮愤愤道,拿起酒碗就要泼向俏寡妇。
却被人从背后一把攥住手腕,回拉、伸脚,泼皮仰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发出哀嚎声,就被一拳正中鼻梁,发出咔嚓的断裂声,泼皮当场昏死过去。
整个过程仅在三息之间,酒肆里刹那间鸦雀无声。
出拳果断、狠辣,竟不似整日游手好闲的叶家大公子。
叶子玉拍了拍手,环顾四周,“叶府门朝哪开镇子上都知道,有什么事冲我来,要是谁再敢拿张二虎、王定坤说事,再在俏姨酒肆闹事,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叶子玉对原名王俏俏的老板娘道,“俏姨,给我准备两坛琼玉酒,我给二虎哥和定坤带过去。”
看着叶子玉长大的王俏俏叹息一声,拍了拍叶子玉的肩膀,想说两句劝慰的话,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这世间,既然无法感同身受,也就别说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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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玉拎着两瓶酒壶,走出小镇,来到埋葬逝者的山头,张二虎与王定坤相隔不远。
张二虎的坟头有些杂草,石碑上已有了岁月的痕迹,而王定坤的坟头插着灵幡,撒着黄白纸钱。
叶子玉先为张二虎清理了杂草,分别为二人敬了酒后,就低头呢喃,一直站到了夕阳西下。
夕阳余晖下,形单影只的叶子玉行至一处平缓草地,有纤细河流缓缓流淌,是炎炎夏日叶子玉、叶飞羽等人经常游玩嬉闹的好去处,临近冬季,小溪水落石出,有了几分萧瑟意。
河流的尽头是一栋二层木屋,几根硕大滚木将木屋整个架空,防雨季湿潮和蚊虫,溪流从木屋下方流过。
因为与小镇还隔着一段距离,只剩下溪流潺潺,显得有些清幽。
是叶子玉、叶飞羽就读的私塾。
小镇里有一处官学,家境充实的孩童多在官学接受启蒙,不过官学师傅主要讲授经史子集、诗词歌赋,叶子玉觉得枯燥乏味,便找到这处免费为穷苦孩童授课的私塾,打发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