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就在我家睡,哪都别去。”阮意说。
“我呢?”梁婕蕾争宠似的问。
“有一个算一个,都别走。”阮意无奈的笑了笑。
程诺宁口袋里的手机来电铃接连着响了好多下,她拿出来扫了一眼,摁掉,又放进口袋。
“不接吗?”阮意问。
“想多看下热锅上的蚂蚁。”程诺宁答。
跑完步回来刚刚在婚礼现场都没有吃,阮意跟祝鹤说:“吃火锅吧,你去厨房准备下。”
“好的,夫人。”祝鹤点头说。
吃完火锅,祝鹤回到乐房忙新专辑预售的事情,梁婕蕾在客厅打游戏。
阮意拿着瓶红酒跟两个红酒杯去到阳台找程诺宁。
“软软,你看这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留。”程诺宁苦笑着说。
“胡说,我们家的灯就是为你留的。”阮意倒好酒递过去。
“电话不回吗?”阮意浅喝一口说。
“不回,”程诺宁一口气喝完,眼神笃定,“不想再有什么交集。”
第二天早上,阮意打了个哈欠起床,发现程淮时坐在客厅。
“意姐早。”程淮时笑着打招呼。
“你怎么来了?”阮意看着眼前这个最近接手家里产业的弟弟,年后过来,也有两个月没见了吧。
“我叫他来的,走了,”洗漱完的程诺宁戴上墨镜,给阮意来了个飞吻,“谢了,宝贝。”
太阳都出来工作几小时了,而有的人还在熟睡。
熟睡的梁婕蕾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摸了下睡在身旁的程诺宁,瞬间清醒,随即大叫一声跑出去,“软软软软宁不见啦!”
“在你不知道打了多少声呼噜的时候,我们的大小姐早已起床回去工作了。”阮意端着水果盘看电视,横斜她一眼说。
“这样啊,她没事了吧?”梁婕蕾坐下,吃了块西瓜说。
“问题不大。”阮意拍了下她坐下来的屁股,“洗漱去。”
昨晚上两人聊的时候,她很明显的感觉到程诺宁,是真的放下了。
祝鹤打开乐房,抻开双手,垂身扭了扭腰,卧蚕下方的黑眼圈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