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僵持半晌,习惯性地往祝鹤跟阮意的方向看去,拳头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
都认为他不会回答,程诺宁也想给胞弟打圆场时,程淮时垂眼,开口了。
“在。”
此答案一出,现场一片安静。
“好了好了,还来不来啊?”程诺宁率先找回声音,赶紧换话题。
“我出去会儿,你们玩。”程淮时把手揣进兜里,直起身子说。
他走到院门口站着,左肩倚靠着墙,从兜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准备点燃时,才注意到,放在烟盒里的打火机不见了。
些许烦躁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准备把叼在嘴里的烟重新放回烟盒里,就看到眼前出现一只好看的手,递了打火机。
“再薅就秃了。”祝鹤笑着说。
“鹤哥”程淮时抬眼一看,接过火机,点燃了香烟。
祝鹤双手抱胸,扬了下眉梢,学着程淮时用肩靠在门的另一边墙问:“喜欢的人真在场啊?”
“嗯。”程淮时盯着祝鹤,不同于刚刚的犹豫,立即作出了回答。
祝鹤被这回答速度吓到,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转身进屋的时候,拍了下程淮时的肩膀,“外面冷,早些进来吧。”
程淮时吐烟点头答应。
看着祝鹤进屋的背影,他收回视线时,正好跟江百岁的目光交汇,礼貌地点头,算是打招呼。
由于雪越下越大,巷子里早已没了行人,连之前嬉耍的小孩们都回了屋。
他蹲下身子,把抽完的一支烟摁在地上熄灭,站直身,双手搓了搓,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小路,哈了一口热气,“真冷啊。”
江百岁一直盯着站在院门口的程淮时,即便是目光相撞,她也没撇过视线。
死死盯着,仿佛是要把这欠缺的几十年时间,都弥补回来。
她原本以为程淮时会躲开这个问题,却没想到,他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便铿锵有力地回复。
而这个答案,果然如她所料。
江百岁,你啊你,何必自讨苦吃呢?
“各位哥哥姐姐,我先回家了。”江百岁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不经意听的话,也听不出来。
察觉到两个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