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进门,天上又开始下雪了。
“程淮时!”
刚进门把礼品放好的程淮时,便听见有人唤他。
转过身,看到院门口站着一名女生,身高约莫一米六五左右,穿着米白色的毛呢外套,梳着半盘发,眉眼弯弯的看着他,脸上的梨涡也随着面部表情而显现出来。
他一脸困惑,礼貌的问:“不知您是哪位?”
阮意坐在沙发上,抬眼看到院门口还没走的江百岁跟江今屿,起身询问:“你俩怎么还没走?不是有约吗?不急了?”
然后又问杵在家门口的程淮时:“你跟妹妹认识?”
程淮时摇摇头否定。
看到人摇头,江百岁急了,立马走进来说:“我啊!江百岁!小学的时候咱俩同班,有人欺负我,还是你帮的忙呢。”
“原来是你啊,”程淮时想起来后,伸出右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江百岁看到他伸手,也立即伸出左手握住他的右手说。
程淮时的手掌宽厚,应该是有涂护手霜,皮肤一点儿也不干燥。
松开后,手掌上还余留着一丝他的温度,她感觉有点恍惚,真的是很久没见了呢。
“你呢?你怎么也不走了?”阮意双手抱胸,微抬起下巴,见江今屿没回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饶有兴趣地在这三个人身上打量。
“既然都来了,玩会儿游戏?”阮意把放在冰箱顶部的两副扑克牌拿下来,顺便洗了洗牌。
“行啊,我没问题。”程诺宁说。
“我也没问题。”梁婕蕾说。
“恩,可以。”程淮时说。
“那你们呢?”看另外三个人坐着没搭话,阮意停下洗牌的动作问。
“我当然没问题啊!”祝鹤凑近她耳边,热气萦绕在耳朵。
阮意惊诧,猛地转头瞪他,两人离得近,动作太大,祝鹤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就撞到了鼻尖。
“我去,你至于吗?”祝鹤说。
“你突如其来的油腻,我受不住的,”阮意担忧的看着他的鼻子,“还好还好,没出血。”
“哈哈哈哈哈,老祝,都说了,平时少秀恩爱,还当着咱们这一大帮子的单身贵族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