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来到客厅四处打量。
看中了靠近自己房间的架子,上面放的东西大多是老爸从古玩市淘来的,她把放在架子上的小玩意儿腾到电视机旁。
笑眯眯地拍了拍手上的灰,望着刚放好的奖杯,“诶,这样顺眼多了。”
阮午晚上回到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他叫住要回卧室的楚教授。
“涟漪,你有没有觉得今儿的客厅,有股不一样的力量?”阮午问。
楚教授扫了一眼阮意摆在架子上的奖杯,指着说,“嗯呐,不一样的力量,自己看吧。”
他顺着方向看过去,啊了一声,急忙走过去,对着架子比划了几下,“我那千辛万苦淘来的宝贝呢!”
本来睡醒的阮意,听到外面的声响,半睁着眼打开房门说:“老爸,重点不应该是放在架子上的奖杯吗?”
“这不是你的常规操作吗?”阮午笑了笑。
“也对。”阮意思考了一下,转身就要回房间。
阮午一把拉住闺女的手臂,“快告诉老爸,你把宝贝放哪了?”
阮意打了个哈欠,因为是被吵醒的,此时眼神里是无穷尽的幽怨,指了指楚教授,“问老妈。”然后耷拉着身子回房间,利落的把房间门关上。
“放心,没烂,给你收进箱子里了。”楚教授说。
“还得是夫人。”阮午走上前欲要抱住楚教授,楚教授一个侧身,“别耍嘴皮子,睡觉。”
“好好好,马上去洗澡。”阮午说。
他开心的哼着小调去洗手间,他不知道的是,下午如果不是楚教授回来的早,及时的拦住了闺女要扔宝贝的动作,可能这会儿又是看着碎掉的宝贝一夜未眠。
都说闺女是小棉袄,他家这位一定不是。
嗯,一定不是。
“哟,二位在这落寞呢!”江今屿双手抱胸,身体倚靠在大门,嘴角向上挑,看好戏般的盯着两个神情落寞的人。
听到江今屿的声音,两人思绪被拉回现实。
“不是明天才回吗?”祝鹤问。
“妹妹呢?”阮意歪头看了下他身后。
“说过年不想在医院过,就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