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阮意表情不对,祝鹤摸了摸她的头问:“不开心吗?”
阮意点头,扑进祝鹤的怀里,停顿了许久说:“小鹤子,人简单一点不好吗?”
“好。”祝鹤答。
他弯曲身子,从背后抱住坐着的阮意,歪头亲了下她的脸颊,又像一条小狗狗在蹭脸。
伸出手指把阮意额前的碎发撩到一边,笑眼弯弯。
阮意被蹭的脖颈发痒,不禁身体一抖,“好了啦!祝小狗~”
祝鹤把头埋进阮意的左肩窝,委屈巴巴地闷声回答:“软软,你伤到我了!以前好歹还是只鸟,现在直接成狗了。”
说完,汪汪叫了两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玩意儿怎么能是我那帅气的老公呢?”阮意笑得合不拢嘴,头往后仰,搭在祝鹤的右肩窝。
笑了好一会儿,祝鹤也没再想着回杠阮意,看人完全放松下来,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下她的肩膀催促着说:“快吃。”
一顿晚饭过后,祝鹤在厨房里把刚用过的餐具刷干净,阮意则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追剧,怀里抱着一包拆开的黄瓜味薯片。
“老婆,明天是周末,我们出去逛逛吧!”祝鹤说。
在厨房刷碗的祝鹤没得到阮意回应,就走到厨房门口,对着客厅又喊了好几声老婆。
只见,阮意回过头看向祝鹤,瞪大双眼,茫然地伸出食指,指了下自己,不解地问:“你叫我?”
祝鹤无奈摊手,“祝夫人,你清醒点,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
阮意挑眉,双眼半弯,抬起唇角,哦了一声,“去哪?”
“随便走走呗。”祝鹤说。
没出道的时候,祝鹤就经常骑着自行车,后座载着阮意,两个人骑到哪里是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少年时代本该如此,对未来充满无限期望,对万物有着强烈好奇心,乘风,望天,逐日落。
“最近不是在忙着演唱会的事情吗?”阮意问。
“陪你的那点时间还是有的。”祝鹤说。
“行吧。”阮意说。
随即,他看着阮意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一顿划拉,“你干嘛呢?”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