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识趣的不再东扯西扯。
“昨晚钱灵跟我打电话,说代言人不换了。另外,你的事情她也不再公开。”陈铭恩说。
“这人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症吗?一天一想法。”阮意说。
“谁知道呢,总之,这件事解决了。”陈铭恩笑笑应答。
“那你什么时候把她岗位撤了?最近我可听运营部的人员说事情做的一塌糊涂啊!”阮意问。
“还是等我先跟你嫂子解释吧,”陈铭恩轻呵一声,“想一飞冲天,我倒要看看她的翅膀有多硬。”
他又想到了什么,双手抱胸,“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她低下头装死不知道,“请什么饭吃什么饭”
“周六来我家吃饭,”陈铭恩故意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的说:“带!上!你!金!屋!藏!娇!三!年!的!男!人!”
阮意面无表情的回了句:“哦。”
“对了,周六吃饭先别跟你嫂子说我的事情,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陈铭恩说。
“你还是赶紧告诉她,事情拖的越久越容易出问题。”阮意说。
“我知道。”陈铭恩说。
见事情谈完,阮意顺便又交代了一下近期的工作安排,起身离开了陈铭恩的办公室。
路过会议室,碰巧遇到刚开完会的钱灵。
“阮总身体好些了吗?”钱灵问。
阮意眼神都懒得给她,漠然的点了下头,踩着自己八厘米的高跟鞋,回到了办公室。
钱灵看着这个女人不可一世的模样,眼底的憎恨隐藏不住。
她差一点就要成功了。
昨晚,精疲力尽的下班,到家后,刚输入房门密码,一个穿着全身黑,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脸上还戴着黑色口罩的陌生男人冲上来掐住她的脖子。
语气凶狠的在她耳边说:“我劝你别找阮意麻烦,再动她,我有一万种折磨人的方法,让你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世界。”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现场。
进屋锁门后,她瘫坐在地上,深呼吸,大口的喘着气,心有余悸。
痛苦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