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廷看见自己让人不痛快的成果,满意的哼着曲儿离开了公司。
&34;陈总,公司要换代言人为什么不提前跟我商量?我是休假,不是死了。&34;
陈铭恩坐在位置上头疼的用手按住,看着直冲进办公室的阮意,“先坐下来,”顺便拿起一旁关百叶窗的遥控器,“你先别激动,这事我正要跟你说来着,但祝鹤是你老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阮意一惊:“哈?你怎么知道!?”
陈铭恩汗颜:“我不应该知道吗?”
五年前,才毕业一年的陈铭恩,父亲要他继承家里祖上传下来的纺织业,心里一万个不答应,考虑着父亲身体,有商有量的说:“我想做自己的香水品牌,希望您可以答应。”
谁知父亲一听,直接给他来了个大嘴巴子,他被气的上头,梗着脖子说:“我可以做出来的!”便甩门而去。
他仍记得初见阮意时的场景,因为公司才创立不久,为了省成本,招聘以及面试都由他一人完成。
那天,阮意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两肩,打扮简约大方,怀里拿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简历,双手递给他,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向他介绍自己,言语间不乏稚嫩。
对于陈铭恩而言,阮意不止是多年来的工作伙伴,两人更是知心朋友。
上个星期四下午,钱灵来到他的办公室,要求换掉代言人,他面色冷漠的说:“我不认为你还能对我提要求。”
听到男人的话,钱灵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悦,嘴角上扬,轻言:“哦?那这些呢?”
扔在桌面上的照片被铺张开,一览无遗。
照片上的阮意与祝鹤举止亲密,瞎子都能感觉的出来,这两人关系不浅,更何况陈铭恩还是个明眼人。
他被惊的心里一咯噔,但脸上还是镇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心术不正的女人。
钱灵指尖摁住其中一张,“这件事要是被爆出来,陈总能想象到后果吧?”
半晌,他挥挥手道:“我考虑一下。”
拿出手机就想给阮意打电话,刚要拨过去,又想到,电话里也说不清楚,焦灼不安,背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囔囔自语:“这家伙的老公是祝鹤,居然不告诉我?还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