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意手里拿着一整包纸巾,擦着不自觉流下来地清鼻涕,睡眼惺忪的坐在客厅餐桌椅子上,鼻子发痒,喷嚏声抑制不住地响彻整个房间。
乌黑长直的头发被发抓随意挽起,露出洁白如玉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吐司,看着毫无胃口的样子。
此时,从厨房端出两杯热牛奶的祝鹤,出来看到的一个场景就是,眼前的女人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撇着嘴,委屈极了。
连忙把热好的牛奶放在餐桌上,着急忙慌地用额头贴着阮意的额头,“好烫,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好不好?”
阮意难得乖巧的应了一句:“嗯,今天不去。”
随后,祝鹤小心翼翼地把阮意抱进卧室,如同珍宝一般轻拿轻放,眉头紧皱,眼里满是担忧。
阮意嫣然一笑,伸出手去抚摸男人的眉头,“你这样,我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疾呢。”
她知道他肯定生气了,不然,不会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毕竟两人相处二十八年,打出生就腻在一块,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猜到对方是什么意思。
“祝小鹤~”阮意拉着祝鹤的衣角,柔声细语,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家帅气十足的老公。
祝鹤拿阮意没办法,唉声叹气地替她掖好被子,“睡吧,我不走。”
然后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通经纪人方春一的电话小声地说,“姐,软软生病了,今天的通告先推了吧,另外,帮我联系下文叔吧。”
电话另一头的方春一把刚穿好的黑色高跟鞋,又立即脱下来,担忧问:“没大事吧?那你先照顾她,工作我去安排。”
祝鹤坐在床边接着电话,看着已经吃了退烧药躺在床上熟睡的阮意,小脸蛋因为发烧,变得异常红润,额头也因为盖着厚厚的被子,冒出细小的汗珠。
“嗯,没什么大事,给她吃了退烧药,不太放心,还是希望文叔过来看看,工作的事情,你安排吧。”
方春一扶额,忍不住吐槽,“也就你家这位祖宗,在这大夏天里生病了。
挂掉电话,祝鹤细想表姐的话,好像还真是,几乎每年阮意都在夏天生病,今年是感冒,去年是急性肠胃炎。
那时,他在上海参加音乐节,没接到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