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北下意识闭眼，没有阻止被她拿掉眼镜。
“能看得见吗？”
听到她问，沈昭北答：“这个距离，可以的。”
“那就好，你坐上来。”
许墨染坐的是单人沙发，虽然空间很大，沈昭北没想着跟她挤，想去桌子另一边的沙发，却被许墨染拦下。
“跟我坐在一起。”
“好像挤不下。”
沈昭北被许墨染拉到她面前，抓着他的领带，他被迫与她靠得很近，手撑在沙发的把手上。
许墨染又命令道：“把外套脱了。”
她不松手，这样沈昭北没法保持平衡，看了一下，只能跪在她腿边两侧空余的沙发上，然后空出手来脱外套。
等他丢下外套，许墨染勾住他的，让他顺势坐下来。
松开他的领带，两只手转而掐上他的腰，顺着腰侧往上，便是肋骨。
许墨染隔着衬衣摸索了一下，察出一些不对劲，“你好像有些太瘦了。”
为了验证，她解开那一排扣子中间的几颗，触摸到真实的皮肤，印证了许墨染的猜想。
“你怎么这么瘦？”
明明看着还好来着，个子很高，骨架挺宽的。
似是听出了她言语间的不满，沈昭北终于主动揽住她的脖子。
“瘦一点的你会不喜欢吗？”
“瘦一点可以，但你太瘦了，不觉得硌手吗？”
“我不觉得。”沈昭北贴近许墨染的脸，没想到亲她这点，但是不希望她就此止步，她要是停手自己怕是没机会了。
他不戴眼镜少了些严肃正经感，歪头又显得软软的，眉眼很温柔，特别适合欺负。
许墨染咬住他的唇，他瞳孔明显放大了，真要是动真的，反倒笨拙了，不过也正好。
扶住他的后脑勺，许墨染更加用力地吻他。
另一只手在他的轮廓间游走，最后停在胸口前。
放开他后，许墨染将他抱得紧了些，他跪在沙发上，脖子向一边垂落，有些无力，更喘不上气来。
他肤色比常人要白一些，许墨染依次亲吻了他的脖子、锁骨，很轻的那种，慢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