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一旁正带着耳机打游戏的花厌,
新闻报道这个组织在晨光酒店及附近的酒吧ktv潜伏时长高达两个月。
两个月,那她的孩子呢?
花厌也感到不对劲,再一看那女人。
衣服上的人像基本已经看不出来了,乌黑的不知是发霉了还是泼上了墨水。
只剩她自己的人像还可以看到脸。
“要不我们去看看?”
两个月,独留下两个加一块都不满五岁的孩子,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
驱车再次来到那处烂尾楼。
基本已经建成的高楼,大片的杂草已经泛黄,但好在绿化做的还是不错的,灌木丛还散发着青绿。
不过太久没人修剪,枝条肆意的生长。
他记得这女人搬走后就和那些工人一样在这附近居住。
但只是走进,他便闻到了一股气味。
腐烂发臭的气味。
顺着气味走进最角落的高楼。
花弃停下脚步,没有言语。
花厌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走过来,
“怎么了”
他不在言语,只是和花弃一样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