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萨仁回话，他就抱着她蜷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质问：“是谁？究竟是谁敢这么对你！”
要知道她可是萨仁！
全漠北最爱美的萨仁！
最以自身容貌为傲的萨仁！
他们！
他们竟就这么把她的脸毁了！
这与要了她的性命有何区别！
“告诉我！我定把他碎尸万段！”巴图和坦双目怒红，这一句几乎是他控制不住而歇斯底里吼出来的！
黑暗中，萨仁的眼睛已经一片浑浊，浑浊之余还带着一丝涣散，她直直的看着一片漆黑的房顶，似无力将视线移至到巴图和坦身上一般，有气无力的张着嘴：“大皇兄……快逃……计划……全都失败了……”
不管是暗害顾苏落的计划，还是盗出炸弹制作图送至漠北的计划，还是漠北联合起义民兵的计划，全都失败了。
当日她在军府被迷晕后，萧铭玉就派人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了她。
她虽不信，可又不得不信。
萧铭玉让人捆着她，绑着她，不仅日日严刑折磨，还毁她容颜，让她受尽屈辱，若非大局已定，萧铭玉有十足的把握，他怎么敢这么对她？
他们不仅救不出乌兰巴尔思，还根本连萧铭玉与顾苏落的汗毛都伤不到。
然而这些话，她想说出来，却张着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脖子之下是一条长长的血痕，这道伤痕恰到好处的伤了嗓子，却又留了她的命。
明明可以一刀了结了她，却非要吊着她的性命，将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她宁愿去死，却又被挑了手筋脚筋，一身武功更是尽废，连了结自己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她说的声音细微，巴图和坦却听得清晰，怒眸不敢相信的睁着：“失败了是什么意思？”
他抱着萨仁的手又紧了紧：“你说全都失败了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事已至此，巴图和坦隐隐猜到了事情的发展，可又不肯去相信，更不敢往那方面猜测。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比自己的脑子来得更加诚实，早在萨仁说出‘失败’两个字时，巴图和坦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