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宋启呛得要死,好不容易终于解决完那口狗生的东西,但却发现杨旖还在直勾勾的盯着他,就好像是半夜的女鬼来索命了一般。
但现在不是半夜,而是正午。
所以这是自家的泼妇来取他的狗命来了。
宋启连忙唯唯诺诺的回道:“这自然是不可以重要的,而且我一点也不寂寞,真的一点也不寂寞。”
“哦,那为何夫君会抛弃家里的臣妾,独自一人去呢?”
杨旖平日里本是高冷严肃得很,但此时突然变得娇滴滴的模样,说的话全是委屈的言语,这让宋启更是心中难安。
他只能坦诚的说道:“娘子,就让我直接死吧,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杨旖听言,瞬间就变回曾经的脸,然后喝道:
“你还知道受折磨呢?你可曾想过我,家里乱的不可开交,而你呢,居然给我跑到那什么宜春院去找妓女,你说你……你是想成心想气死我是吗……”
说到最后,杨旖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两个明亮的大眼睛,隐隐约约都能看到那滚动着的泪珠。
宋启知道自己的做法,的确是欠加考虑,更伤透了杨旖的心,所以自己也很愧疚。
但此时,他突然想到了庄寒舟,于是一个转移祸根的计谋由此产生。
宋启半委屈,但又不委屈的委屈的说道:
“娘子,这一切都怪我,是为夫考虑不周,不慎上了庄寒舟的当,这一切都怪我,我怎么能这么笨呢?居然中了庄寒舟的奸计,还得娘子你一个备受苦痛……”
杨旖听言,有些疑惑,但却以为宋启在骗她,于是质问道:“你骗我?”
宋启见状,赶紧用上八分委屈,但又不委屈的委屈说道:
“就我这样的戴罪之夫,怎么敢再欺骗娘子你呢?唉,都怪为夫让你伤心,你诬陷我也是完全因为我……”
杨旖闻言,终于是疑惑的说道:“那你说,庄寒舟怎么骗你了。”
宋启见目的达到,便装作十分委屈但又不是委屈的委屈,缓缓说道:
“那日我出门,不料想被庄寒舟挟持到他的庄家酒楼,然后他就想造谣,然后以百两银子、田产数亩、娇妾十人、婢女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