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之后,夺权大戏也就开始了。
因此,怎么册封,怎么衡量,刘季还在考虑。
但不出意外,胶东半岛这边,会设护莱芜中郎将。
并且安排一个汉国东夷裔过去担任中郎将。
这也是走汉代的老路,安排几个人当将军,不断拓展华夏人的生存空间。
“那么!出发!入洛阳!”
刘季下令。
船起锚,海螺声响起 ,一路西行。
经过姚恩这些年的持续努力,大河一直到洛阳的河段,完全具备同行万料大船的能力。
不过枯水期,走个两千料,已经算是很猛了。
今年运气也不错,没有厚冰。
特制的破冰船在沿途纤夫的拉扯之下,很快一点点破开缺口,让大船可以通过。
刘季面无表情的看着纤夫们的劳作,终究还是冷了心。
但也没矫情开口说什么初心,什么生产力发展成什么样的模式,本就该如此。
五日之后,洛阳。
帝克盛装打扮,榆罔则是穿着公爵礼服,站在身侧。
他被废了。
贬为寿国公。
而帝孙们,却没有被立起来。
因为天下诸侯都在看刘季,或者说刘季身边的长子。
“你也别太过伤心。”木芽看着弟弟郁闷的表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事,阿姊。是我托大了。成王败寇,本就这样。”
姜榆罔干笑一声。
他也不生气。
因为生气没用。
“唉。”木芽也只能苦笑,都是一家人,怎么变成这样。
“来了!来了!”
有快马来报。
帝克十里相迎,刘季带着天舟大军抵达,然后鱼贯下来漆黑甲兵。
鳞甲在他们走动的时候摩擦,发出刺耳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接着,有方阵步兵踏出整齐步伐列队,几乎一个模子的举动,彰显了纪律和整齐的美感。
看到这批精锐,姜榆罔张了张嘴,最终低下头了。
刘季下了船,也没骑马,步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