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看出来对方对于自己的话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脑子有点打结,老方便笑着继续道:
“我知道你有点接受不了我这种洒脱的行事风格。”
“没关系,你会慢慢习惯的。”
“还有,你们虽然获得了一些有关于我的情报,但是有一点,你们可能不太明白。”
“我和萨维迪氏族之间,并不存在任何的雇佣关系,也不存在上下级的效忠关系,我接手萨维迪这个患者,纯粹是因为个人的兴趣使然。”
“现在既然因为不可抗拒的外力介入而无法工作,那我自然也没必要那么执着其中,你说对吧?”
最后这一问,只能说是真的骚。
给洛文迪都骚的不自觉挠起自己的后脑勺了。
还能这么玩的吗?
洛文迪觉得对方的话看似好像没什么毛病,但感觉就是别扭的慌。
可别扭在哪里,却又具体找不出来
看着好像是轻松愉悦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自己应该高兴才是,但洛文迪不仅高兴不起来,甚至那从头到尾吊着的气,还愈发的加码了
洛文迪觉得自己好像重新认识了一番眼前的这个人一样。
这跟之前这一路上的观感,完全不一样。
豁达和气的外表下,没想到却是这般的“别有洞天”。
一种另类且抽象的心思缜密。
只能说,我不好评。
这件事,真有这么简单的吗?
看着自己“坦诚”过后,再次保持沉默思考且好像思考不明白的年轻才俊,老方决定还是自己主动推一推节奏吧。
不然指望这个对“新事物”接受能力一般的家伙来带节奏的话,实在是太拖沓了。
面对老方这种抽象选手,你得比他更抽象才行。
脑子越精密的,越容易死机,脑子抹酒精的,反而可能会出奇的丝滑。
而洛文迪,显然是属于前者,一遇到从未见过的非常规操作,就开始烧自己的cpu了。
“不用考虑那么多了,你们又是哪个老人家快不行了?我们可以继续谈一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