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加达本不想去看塔娜,可是妲蒂和巴图尔是真心不愿意理他。至于塔娜,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前面去了。他只好往回走两步,蹲在塔娜身边,扶住她,“你怎么样?”
塔娜看着阿父有些血丝的眼睛,难过的红了眼眶,“阿父,我的手好痛,好痛,要是再不看大夫,只怕我的手就要废了,阿父,我不要成为一个残废,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塔娜好歹是他由小看到大的宝贝女儿,即便他的心再狠再无情,看到她此时可怜无助的模样,心里也不落忍,“塔娜啊,是为父不中用,护不住你。”然后扭头对前来押他们进宫的护卫说,“侍卫长大人,我女儿是无辜的,她的手要是再不找到大夫治疗,肯定就要残了,能不能求求你行行好,就不要让她进宫了。”
侍卫长扫了一眼坐在地上哀嚎的塔娜,冷漠的开口道:“省些力气吧,王君说的是在开沙尔家的所有人都进宫去,那就是即便你女儿现在只剩下半条命,抬也得抬进宫去。快起来走吧,别耽搁时间了,让王君等得太久,恐怕你们就得罪加一等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肯定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夫妻两个只能将塔娜扶起来,重新往王宫的方向走去。那时巴图尔和妲蒂还有奎尼父子俩全都走在前面去了,落在后面的除了尼加达一家,就是加克里和太尉卡德儿艾力。
这二人走在最后面,望着越来越近的王宫大门,这二人也靠在一起密谋起来。
加克里说,“太尉大人不必担心,你今日纯粹是被尼加达那个蠢货给牵连进来的,王君多问几句话,你解释解释就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