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的谢老虎,把玩着手中泛着光泽的核桃,故作不解的反问道:
“什么陆家,陆家什么事,我怎么听不懂叶院长在说什么?”
这个态度,反倒是让叶德唐心底放心了不少,因为这个谢老虎越是装糊涂,假装不知道的事情,就越是说明,他对做过的事情有把握。
谢老虎就是一只皮糙肉厚还狡猾得让人恨得牙痒痒一只老狐狸。
不过就算是这样,叶德唐心中也还是有疑虑,毕竟陆之昂是陆家唯一的后人,他还是很担心陆之昂知道当年的事情,所以便又安排了两个人,去跟踪陆之昂,观察他的动向。
派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他们告诉叶德唐,跟踪根本就没用,陆之昂白天整天都在实验室里,实验室是有人看守的。
到了晚上,陆之昂又会跟郑云升回家,让跟踪他的人,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跟陆之昂近距离接触。
从拜荣起为师后,陆之昂就以师弟的身份,住到了郑云升的家中。
这种把陆之昂重重保护起来的态度,让叶德唐心烦意乱,他觉得荣起在陆之昂的安危上这么费心费神,肯定是因为,陆之昂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甚至于,陆之昂手上掌握了什么证据,也是有可能的。
做贼心虚,说的就是叶德唐这种人,尽管郑云升和荣起看起来还什么都没有做,做过亏心事的叶德唐就已经自乱阵脚。
其实对陆之昂的刻意保护,就是郑云升和荣起故意走的一步棋,他们就是要叶德唐心虚。
心虚了他肯定就会使出一些手段,而郑云升和荣起,就是在等着叶德唐露出马脚。
一开始荣起是想让陆之昂住到自己家的,这个年幼就家破人亡的男人,身上总是充斥着一种让人心疼的寂寥味。
荣起看着心疼。
但是荣起全家就挤在一套八十平的小房子里,再住进去一个人实在显得拥挤。
于是郑云升就干脆把陆之昂带回了大院。
反正他住的大院,原本就是可以容纳两家人的,再多个陆之昂,也不过是多占一个空房间,铺几床被褥的事情。
就这样,陆之昂住到了郑云升在大院里临时布置的家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