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朝着车里努努嘴,说道:
“车里有个妞,正点得很,估摸着这父女俩人肯定是跟那家人认识。
那妞说那她这爹打算去报警抓我们,不过我们过来后她又改了口。
我看她长得不错,说出去喝两杯酒就算了,可她老子把车门子锁了。”
胖子闻言,趴到车窗上朝着车里看了一眼,随即也是眼睛一亮。
他扫视了一下四周,很快便轻车熟路的从旁边找到一块玻璃,笑道:
“你小子就是太怜香惜玉,要什么钥匙啊,这车玻璃砸一下就能碎,再把人从窗户拉出来呗,用得着费那劲找钥匙?”
说着话,板寸就已经走到车跟前,一砖头拍碎了车窗上的玻璃。
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但还残存一丝生气的安庆山,痛楚的闭上了眼睛。
胖子砸玻璃的时候,安然下意识捂住了脸,玻璃渣子射到了她的胳膊上,疼得她哇哇大叫。
这个时候,胖子那双大手已经伸入了车窗,很快他整个上半身都探进车,扯到了安然的嫩手。
此刻的安然既屈辱又害怕,无助的往车的另一边挪。
吓屎安然了。
胖子还想往里面爬,却无奈的高估了自己的身材,卡在了车窗上,进不去也出不来。
他气急败坏的冲板寸喊道:
“愣着干嘛,把另一边车窗也给砸碎去,看这小娘们还能往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