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
他最会画直线了。
血像是瀑布一般,在白晓鸥的脸上一层层的滑落下来,滴在她白色的裙子上,流入白色的浴缸里。
郑云升的嘴角的笑意一直都在加深,像个恶魔。
“这个样子,的确很特别,你说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早点把自己弄成这样呢?
如果你早点这么做,说不定早就取悦到我了!”
白晓鸥疼的哇哇乱叫,一边哭一边向郑云升求饶。
郑云升不怕白晓鸥哭,他找的这个地方偏僻,周围几乎了无人烟,是最适合虐杀的。
“别哭,你没资格哭,你知不知道,我的小娇娇,她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你凭什么哭呢?
能不能别动,我对划直线这种事,有强迫症,你那么喜欢我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应该庆幸,你还有害怕的机会,我的小娇娇,她大概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就死掉了!&34;
郑云升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跟白晓鸥说话。
他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如人间恶魔。
他做的事,更是犹如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白晓鸥眼看着求饶没用,开始惨笑起来,她开始说起郑云升跟顾七娇这些年点点滴滴的误会。
她用鬼哭狼嚎的声音告诉郑云升,原来那些误会都是她从中作梗。
在生命最后的时间,白晓鸥终于说出了她的那些小伎俩。
比如故意放进书里的照片。
比如自己仿制的那枚戒指。
她都承认了。
这也让郑云升更加愧疚更恨自己了。
恨自己为什么他没有早点发现白晓鸥的异常。
许多事情并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他却没有去深究,总觉得他自己把日子过好就够了。
他就该早处理掉白晓鸥这个祸害的。
要是他早点察觉到白晓鸥是个变态,他的娇娇就不会死于非命,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冷的太平间里。
都怪他。
一向温和儒雅甚至有些敦厚的郑云升,在顾七娇死后,彻彻底底的黑化了。
他将白晓鸥划到昏厥,又将浴缸放满冷水将她泡醒,再继续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