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稍大的人,一哄而散跑到树林里瑟瑟发抖,多少杀人抢掠眉头不皱的人被吓尿了裤子,跪在地上磕头不已……
“咔嗒!”
徐海峰爽的两眼放光,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柄,身旁的郭文聪迫不及待的站上射击位,马睿骁在旁边赶紧把新弹箱换了上去。
机舱内除了在学驾驶的人,下一波轮换的射手,正在用手摇压弹机给打空的弹链上弹,个个都是眉开眼笑。
能不笑吗?一家伙就撸上两百五十发,还是打活靶,太过瘾了!
“陛下!这大家伙还有没有,要是咱们京城城头放一挺,千军万马都是来送人头的,嘿嘿!”
老徐的话,把站在驾驶舱后的鹏帅直接逗乐了,好家伙,这就想往自己怀里拢了。
“就一挺,独一份,专门给飞机扫射用的,这玩意太沉,没大盘鸡方便”。
“嘿嘿嘿!我就一问,等江水把新兵训出来,陛下一定要给顺天营换装啊!”
“放心吧!妥妥的!”
“通通通通!”
马克沁特有的射击声再次轰然响起,青州府城西三十里的石羊铺驿站里,挤满了丢盔弃甲的兵卒。
这是人的本能,在遇到巨大恐怖时,除了跑,就是找个自以为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
不大的驿站内居然挤进去四五百人,大多是军官带着亲信家丁,级别不够直接就被轰出去。
唯一的装瓦房内,自然是这支军队最大的官,副帅洪承畴,狗东西眼睛亮,第一时间就跳下马车,带着亲卫躲进最近的驿站里。
到底是进士出身,博览群书,尤其是他冒着危险仔细观察后,确认一点,这是高人制造的“木鸢”。
韩非子曰:“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一日而败”。
那个闪着刺目亮光的长鞭,一定是某种能发连珠的火铳,这一点可以从被射杀的人身上看出来,明显是火器伤。
如何破?弓弩鸟铳都不行,洪承畴眼珠一转,只有用炮,用红衣大炮!列阵对天而放,必可破之!
你看,这就是读书人的精英,虽然不知道这大鸟是怎么做出来的,也没搞清为什么有如此犀利的火器,但是立即想到对策。
不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