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鹏哥!”
“嗯!妹妹我看看你的伤”。
鹏哥点点头,轻轻拉过妹妹的左手臂验看伤口,玉珍帮着公主挽起袖子,娴熟的解开手臂上的药布。
一道皮开肉绽、已经初步愈合的疤痕,在油灯昏暗的光线下,看的鹏哥眼角直抽抽,这崇祯也真下得去手。
要不是她抬手挡了一下,估计当场就香消玉殒了,六岁的昭仁小公主没这运气,直接被当场刺死。
“还疼吗?”
“疼哩!”
“再忍些日子,以后哥找个女纹身高手,帮你把这个伤疤纹个小猪佩奇!”
鹏哥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朱媺娖虽然没听懂为啥小猪要“配旗”,但还是“噗嗤”笑出声来。
“我不要!我要纹个好看的花朵”。
“行行行,都依你!”
“皇、哥哥咱们什么时候走?”
“不急,明天我带你们出城,城外还有人手,这几天我还要办些事”。
朱媺娖一下瞪大了眼睛,死命晃着鹏哥的手臂,想说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个皇兄好像不一样了。
往日谦谦君子,帝国储君四平八稳,变得像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也许是这场大难让哥哥一下子成熟了吧,在他身边好安心啊!
“不用担心,你哥在宫里夜夜习武、研读兵法,这是个秘密,父皇安排的,本来过几年我要亲自领兵,父皇信不过那些将领”。
鹏哥说的煞有其事,自己差点都信了,反正死无对证,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
“等有空我教你们武艺,一定要有自保之力!”
鹏哥说着从腰上解下那柄迅捷剑,递给费玉珍。
“把上面的宝石和黄金饰物都扣下来,太显眼了,这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装饰品”。
“遵命!殿、鹏哥!”
“你们先休息,天亮后,我先准备一下,看看情况再带你们出城,要强迫忘记自己是皇城里面的人,咱们就是普通商户做布匹生意的”。
“是!鹏哥!”
“乖!听话!”
鹏哥摸了摸妹妹有些散乱的头发,手感发涩,唉!有伤在身加上环境所迫,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