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看着地上的血,微蹙眉打量着整个房间。
一张木榻床,一个衣柜,一张四方桌,四条板凳,一个洗脸架。
房间虽然不大,但该有的还是有,但也只有这些东西。
衣柜旁的地上,丢着一套衣服,看颜色应该是姑娘穿的。
姜岁岁大步走到衣柜前,检起在地上的衣服来到此人面前:“穿这个衣服来的人你还记得吗?”
这人只知道看金子,哪记得看姑娘的衣服,当即摇头:“不记得。”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谁会记和自己没关系的人。
姜岁岁又指着那滩血问:“死者是谁知道吗?”
“是个男人。”这个他记得,“三个人就只要了这么一间房,要房间的时候还特意挑选了这间靠后门的房间,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姜岁岁把手里的衣服扔掉,推开窗户朝外看了一眼,又退出房间,看到后方还有一个小楼梯,又拿了一粒金子出来:“说说那三人长什么样,这个给你。”
此人欣喜若狂:“长的挺好看的,走路很板正,不爱笑,板着脸,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比我们都要高大,穿的是蓝色粗布麻衣,腰间别着匕首。”
“那匕首别在腰间挡着,但对我们这们这些见多识广的跑堂来说,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啊,不但是个练家子,手上绝对沾了血。”
姜岁岁把金子抛给他,朝着小楼梯往下走。
忍着血腥味的姜长财和吕大志,赶紧跟着姜岁岁走人,终于缓过劲来了。
刚才那种死亡的血腥味,真的是让人透不过劲来,浑身都在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