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我们可没杀人,我们只是收了钱看管他妻儿,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干。”
“是啊大人,还请大人明察啊!”
李县丞:“那你们是收了谁的钱,受了谁的指使?”
两个打手在堂上看了一圈后,一起指向被莫初醒绑了扔在堂上的男子。
“是他,是他给了我们银子雇我们干的。”
李县丞目光落在被绑着的男子身上:“是你杀的刘达父亲?”
男子见事情就要瞒不住,又怕说了得罪他家主子牵连家中妻儿,只能一味地低着头不说话。
李县丞见状好意提醒男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不说,等查出来可是罪加一等!”
威压之下男子还是没有说,但公孙良俊看男子整个人的状态也不是那种刚硬宁死不说的样子,便猜到大概是指使男子的人是有些权势的,男子害怕祸及家人才不敢说。
不是男子指使,但是他助纣为虐也不能轻饶,公孙良俊提醒李县丞道:“他若执意不说,李县丞可需要大理寺出手帮忙审问犯人?”
男子听到大理寺要出面审问他,脸上直接被吓的毫无血色。
大理寺审问犯人的手段他可是有所耳闻的,用的全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阴招。
还不等李县丞回答,男子就大喊着:“我招!我全招!”
这件闹剧的背后果然就是那天拜师不成的男子干的。
在对峙中,刘达还自爆了是他自己为了钱亲手给年迈父亲灌酒,导致他爹过世的事实,同拜师男子及参与此事的其他打手全都被下了狱。
刘达的事解决后就开始解决青禾的事。
青禾的爹娘知道陈安然不好惹还有大理寺的人当靠山,也不敢像先前那样放肆了。
一通割肉不见血的交谈后,双方最终商定了解决办法,那就是青禾每个月从自己的工钱里拿出五百文铜钱给她爹,他爹便不可再强迫青禾嫁人。
这事让公孙良俊做了见证人,青禾和她爹双方签字画押后青禾将钱给了他爹,他爹便带着那姨娘头